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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活着比什么都重要。
所以她的身子，她的财富，她的人生。
我全都要。
因而首先要做的是，彻底杀死林婉婉。
“其实你也不用过于愧疚，如果她的求生意识够强，没准会出现奇迹。”
“你所说的奇迹是指......”
我仔细盯着自己的躯体，观察到“我”心口有微弱的呼吸起伏。
万一那双眼睛睁开。
醒来的“我”会是谁，不言而喻。
牧城几乎不假思索：“其实之前有过这种病例，虽然离奇，但不代表没有，只要她能撑过这段危险期，后面还是能醒过来的。”
“至于醒来还能再活多久，我也说不准。”
我点点头。
垂在身侧的手，却下意识攥紧。
林婉婉不能醒。
“婉婉，你......”
牧城一贯冰冷的声调不知何时软下来。
他牵住我的手似乎想说些什么。
却在这时，病房门骤然被人从外面推开！
随之而来的是杨俊义愤怒的斥责：
“放开她！”
说完一把将我拉过来，护在身后。
病房内气氛骤然变得剑拔弩张。
“杨医生，婉婉是我的病人，你的反应是不是过于激动了。”
牧城恢复了高冷，言语咄咄逼人。
“她是个独立的人，不是你圈养的所有物。”
杨俊义则道：“我跟婉婉的感情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，牧医生，谢谢你对婉婉的照顾，现在你可以走了。”
牧城冷嗤一声。
看了眼杨俊义和我互相握着的手后，大步流星离开了病房。
“婉婉，他没对你做什么吧？”
等人走后，杨俊义满眼紧张的扫描我全身上下。
我则毫不留情直接甩开他的手。